第四章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温暖的桑拿室里，谭鸣休正跟于念汗流浃背，咳，自己安静的流汗。谭贴了几日膏药，味道大概已深入皮肉，蒸汽一蒸，满屋子大病初愈的味道。
“你说说你，被一个小丫头扔了一下就残了这么多天，你知不知道那小姑娘在片场受了多少白眼？你俩什么仇什么怨啊。”于念吐槽了句又切入正题，“那个助理的事……你怎么想的？安排的下周一去公司签合同，你要是不同意，咱抓紧找别人啊。”
“我姐生了吗……”谭鸣休蒙着毛巾仰躺在竹凳上，又惦记起他那回去备产的亲姐，她这一走，铁三角就只留两个大老爷们儿苦苦挣扎了。
“哎呦少爷哎，还惦记你姐呢，人家生了娃可就是亓家的大少奶奶了，谁还跟你屁股后面瞎折腾去，你姐养大你不容易，这点福都不让人家享，真是……”于念斜了他一眼，拿毛巾自顾自擦着自己身上的汗。忽又碎碎念着，“这也该生了……怀的是哪吒吗……”
“那就她吧……”谭鸣休闷闷的说。
“关小枝？确定了？”于念再确认了一遍。
“嗯……”谭鸣休继续仰躺着回道，这次加重了语气。
“你这就一典型受虐狂啊。”于念撩搭着自己毛巾，调侃一句。
“要你管……”
“得，我不管，我就觉得这姑娘挺好，有骨气，有胆气，最重要的，她有脾气啊，有这样一个助理，保镖和健身教练都省了，哎，挺好。”
“不被她打死就很好了……个儿那么矮，谁还指望她当保镖啊……”
“个儿那么矮不也把你打趴下了。”于念故意激道。
“哎？你站哪边儿啊！”谭鸣休一把扯掉覆在面上的毛巾，强烈谴责他的官方队友。
“我哪边儿也不站，我站我自个儿，哎我说，你该健身了啊，那个肚子……八块腹肌都快坨成一块了哈哈哈哈哈。”于念一边躲着一旁恼羞成怒腾翻而起向他使出抓痒魔爪的谭鸣休，一边难以抑制的哈哈哈，年轻的肉体在这小小的蒸笼中追打躲避，啧，那场面，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前几天关家师兄叶南昇已经拆了石膏，好歹能下地走路了，过些日子大概就能来帝都帮忙，于是关小枝的临时武指身份结束，功成身退，回到关家那个临时公寓足足睡了一下午，半夜又爬起来看书做题，虽然找到了一个看似不错的临时工作，但人还是要有追求的，学了这么多年金融，不能到了了当个艺人跟班，虽然……工资很可观……
很快到了签约日，关小枝下了车，仰脸看着高耸气派的苏韩娱乐大楼，内心不免有些忐忑。她扯了扯自己的书包带子，踌躇着要怎样进去才显得从容不怯场，思量再三也没个结果，只得硬着头皮装作淡定的走进大楼。她穿了一件有点旧的驼色大衣，映着一张苍白的脸，她隐约记得面试房间是在1201，正打算拿出记事本看一下，却发现记事本忘带了。
算了，应该是的……
小枝快步赶上电梯，刚想按十二楼，却发现先前进来的那人已经按了。唔，好巧……
电梯里只有两人，关小枝以及一个瘦高男子。小枝下意识的打量了那男子一眼，竟觉得有些熟悉，只是记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那个男子也在打量小枝，毕竟在尽是鲜衣华服的苏韩，朴素打扮的小枝反而有些打眼。更重要的是，从电梯壁的反光中，这个女人，长得极像一个人年轻的时候。
“叮”小枝察觉了那个人的注视，电梯门一开就快步走了出去，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走着，到了1201室前，看着上锁的门，两人大眼瞪小眼了。
“你……是这办公室的？”韩沐霖掏出钥匙开始开门，一边疑惑的问着，他不记得自己又被安排了新助理。
“这里……不是会议室吗……”许是很久没说话，小枝声音有些沙哑。
男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人大概就是阿昭给鸣休找的小跟班，于是试探着问：“关小枝？”
门开了，是一间弥漫着薄荷味的办公室，中规中矩，宽大的办公桌上放着主人的名台：执行总监韩沐霖。
“先进来坐吧，晚点我们一起过去。”韩沐霖看她愣着，又解释道，“楼上才是会议室。”见她不说话，韩沐霖略带好奇的看着她，解开了自己左腕的腕扣，朝她晃了晃，“不记得我了？”
韩沐霖细白的腕上有浅浅的压痕，并排四道。
“我是瘢痕体质，这是你上周在酒吧里的杰作。一周没消，也是厉害。”韩沐霖努努嘴。
这下小枝记起来了，是那只“醉虾”。
“唔……好巧……”小枝又一次感叹造化弄人，这算是无意中跟同事结了梁子？虽是无意的……只不过她的好巧指的不是酒吧一遇，而是他们同属瘢痕体质。
她没有想到，更巧的事情还在后面。
关小枝看着仰面倚在会议室转椅上的谭鸣休，突然感觉自己被套路了。
“早啊。”见她来了，谭鸣休向她绽开一个大笑容，只是在此情此景下于小枝而言有些毛骨悚然。
“可以换人吗……”关小枝向身边的顾昭洋投去求助的眼神。
“不可以哦，你是签了劳动约的，合同上有说明：遵从公司工作安排。违约是要付违约金的。”顾昭洋表示无辜。
“我们的合约是一年期，一年后可以续约也可以跑路，当然跑路前要通知一下公司，我们好安排其他人顶替。”韩沐霖将修订好的合同递给有些犹豫的小枝。甲方已经签好字，龙飞凤舞的字，倒是极符合谭鸣休的性子。
关小枝扫了眼合同，着重看了看注意事项，首条就是：乙方不得与甲方产生工作之外的亲密关系，若因关系亲密造成绯闻对甲方演艺事业造成影响，苏韩娱乐有权即刻解雇乙方。
嗯，很强势，也很多余，小枝嫌弃的撇撇嘴，目光停在薪资条目上，十分诱人的数目，略一思量，很没骨气的签了字。
“那，合作愉快。”谭鸣休倚回转椅上，甩出右手，一脸桀骜的伸向桌对面的小枝。
小枝站起身，弯腰努力向前伸出手去，还未握到对方的手，谭鸣休猛地收回手摸起手机，朝她摇一摇：“接个电话。”又对她意味深长的一笑，悠哉的溜达出了门。
小枝愣在当场，那手机……分明是暗屏的……无法，只好默默收回手，无奈的看向不明所以的众人。于念同情的看向她，握握她收到一半的手，“祝你好运”。
苏韩楼下咖啡厅，小枝见到了刚做练习生几天的柯曼曼，以及她的“连体婴”关小野。
“我嫉妒了……啊，我内心腐坏了……宝宝也想做艺人助理啊……为什么是谭鸣休，我男神就这么跟我错过了……”
“唉……喝酒误事啊……老子再也不喝酒了，一定是因为我给顾昭洋留的第一印象不好所以他才不考虑我的……啊好难过……”
“你说我求一下昭洋哥让他也给我安排个谭鸣休跟班的工作怎么样？我活好耐压不粘人，不给工资也成啊……”
关小野得知小枝的雇主是谭鸣休，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坐在沙发上像惹了虱子似的翻来覆去。
“你要敢休学，小心师父打死你。”小枝搅着奶茶里的决明子，神情淡淡的吓唬她。
柯曼曼又呛小野：“你得了吧，连谭鸣休名字都对不上还男神呢。”
“可是他帅啊！颜值即正义嗯！”小野一副花痴相，强行挽尊。
“帅有什么用啊……据说这人性子相当古怪，小枝姐你嗯……当心点儿……”柯曼曼欲言又止，终是耐不住八卦的心，把从别处听来的话一股脑抖给小枝。
“据说这人是典型的天蝎男，腹黑爱记仇，长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实际上被他折腾到辞职的助理化妆师不下十个，后来他姐委身来帮他才完。他平时在公司也是很冷傲的样子，大家摸不准他脾气，也怕被他收拾，反正人缘不是很好，不过仗着一张好看的脸和有权有势的继母还是很被人看重的，但他又跟他的董事长继母关系不好，所以他的处境其实很微妙。作为公司多栖艺人其实他在各个领域并不是很专业，演技一般，唱功一般，就光脾气大得很，其实你那天失手摔了他我就有点担心了……当然啦这些话我也是道听途说的，我到现在还没有资格跟他打交道，反正你就大概听听吧，这人貌似不是很好相处，你小心被他算计了……”柯曼曼诚恳的提醒道。
“我并不是失手……”小枝无所谓的努努嘴，“大不了互不犯事儿呗，我只是做好本职工作，工作之外做陌生人就是了。”桌上的手机强烈振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喂，小枝啊，我们搬家了，你晚点收拾一下过来吧。”一个陌生的男声从电话那端响起。
“请问你是……”
“哦……嗨，用错卡了……我是谭鸣休经纪人于念，刚见过面的，嗯？昭洋没跟你说吗？助理要搬来艺人公寓负责艺人日常生活和工作，你多一条儿，负责艺人安全。”
“可以不去吗……下班时间我想自己处理……”
“……这位少年，你大概不太了解行情……我们公司的经纪人和助理都是跟艺人同进退的，所以……并不存在下班时间ok？”
“可是……”
“啊那个柜子别放一楼，放二楼书房，哎我不跟你说了，那个送家具的来了我得去安排下，新家地址我已经发你手机上了，哎哎哎，小祖宗你怎么直接躺这了……”
小枝看看光秃秃的手机通知栏，然后默默点开信息拦截，果然……
新区燕尾街36号。
小枝点新建联系人，存了“于念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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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你，被一个小丫头扔了一下就残了这么多天，你知不知道那小姑娘在片场受了多少白眼？你俩什么仇什么怨啊。”于念吐槽了句又切入正题，“那个助理的事……你怎么想的？安排的下周一去公司签合同，你要是不同意，咱抓紧找别人啊。”
“我姐生了吗……”谭鸣休蒙着毛巾仰躺在竹凳上，又惦记起他那回去备产的亲姐，她这一走，铁三角就只留两个大老爷们儿苦苦挣扎了。
“哎呦少爷哎，还惦记你姐呢，人家生了娃可就是亓家的大少奶奶了，谁还跟你屁股后面瞎折腾去，你姐养大你不容易，这点福都不让人家享，真是……”于念斜了他一眼，拿毛巾自顾自擦着自己身上的汗。忽又碎碎念着，“这也该生了……怀的是哪吒吗……”
“那就她吧……”谭鸣休闷闷的说。
“关小枝？确定了？”于念再确认了一遍。
“嗯……”谭鸣休继续仰躺着回道，这次加重了语气。
“你这就一典型受虐狂啊。”于念撩搭着自己毛巾，调侃一句。
“要你管……”
“得，我不管，我就觉得这姑娘挺好，有骨气，有胆气，最重要的，她有脾气啊，有这样一个助理，保镖和健身教练都省了，哎，挺好。”
“不被她打死就很好了……个儿那么矮，谁还指望她当保镖啊……”
“个儿那么矮不也把你打趴下了。”于念故意激道。
“哎？你站哪边儿啊！”谭鸣休一把扯掉覆在面上的毛巾，强烈谴责他的官方队友。
“我哪边儿也不站，我站我自个儿，哎我说，你该健身了啊，那个肚子……八块腹肌都快坨成一块了哈哈哈哈哈。”于念一边躲着一旁恼羞成怒腾翻而起向他使出抓痒魔爪的谭鸣休，一边难以抑制的哈哈哈，年轻的肉体在这小小的蒸笼中追打躲避，啧，那场面，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前几天关家师兄叶南昇已经拆了石膏，好歹能下地走路了，过些日子大概就能来帝都帮忙，于是关小枝的临时武指身份结束，功成身退，回到关家那个临时公寓足足睡了一下午，半夜又爬起来看书做题，虽然找到了一个看似不错的临时工作，但人还是要有追求的，学了这么多年金融，不能到了了当个艺人跟班，虽然……工资很可观……
很快到了签约日，关小枝下了车，仰脸看着高耸气派的苏韩娱乐大楼，内心不免有些忐忑。她扯了扯自己的书包带子，踌躇着要怎样进去才显得从容不怯场，思量再三也没个结果，只得硬着头皮装作淡定的走进大楼。她穿了一件有点旧的驼色大衣，映着一张苍白的脸，她隐约记得面试房间是在1201，正打算拿出记事本看一下，却发现记事本忘带了。
算了，应该是的……
小枝快步赶上电梯，刚想按十二楼，却发现先前进来的那人已经按了。唔，好巧……
电梯里只有两人，关小枝以及一个瘦高男子。小枝下意识的打量了那男子一眼，竟觉得有些熟悉，只是记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那个男子也在打量小枝，毕竟在尽是鲜衣华服的苏韩，朴素打扮的小枝反而有些打眼。更重要的是，从电梯壁的反光中，这个女人，长得极像一个人年轻的时候。
“叮”小枝察觉了那个人的注视，电梯门一开就快步走了出去，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走着，到了1201室前，看着上锁的门，两人大眼瞪小眼了。
“你……是这办公室的？”韩沐霖掏出钥匙开始开门，一边疑惑的问着，他不记得自己又被安排了新助理。
“这里……不是会议室吗……”许是很久没说话，小枝声音有些沙哑。
男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人大概就是阿昭给鸣休找的小跟班，于是试探着问：“关小枝？”
门开了，是一间弥漫着薄荷味的办公室，中规中矩，宽大的办公桌上放着主人的名台：执行总监韩沐霖。
“先进来坐吧，晚点我们一起过去。”韩沐霖看她愣着，又解释道，“楼上才是会议室。”见她不说话，韩沐霖略带好奇的看着她，解开了自己左腕的腕扣，朝她晃了晃，“不记得我了？”
韩沐霖细白的腕上有浅浅的压痕，并排四道。
“我是瘢痕体质，这是你上周在酒吧里的杰作。一周没消，也是厉害。”韩沐霖努努嘴。
这下小枝记起来了，是那只“醉虾”。
“唔……好巧……”小枝又一次感叹造化弄人，这算是无意中跟同事结了梁子？虽是无意的……只不过她的好巧指的不是酒吧一遇，而是他们同属瘢痕体质。
她没有想到，更巧的事情还在后面。
关小枝看着仰面倚在会议室转椅上的谭鸣休，突然感觉自己被套路了。
“早啊。”见她来了，谭鸣休向她绽开一个大笑容，只是在此情此景下于小枝而言有些毛骨悚然。
“可以换人吗……”关小枝向身边的顾昭洋投去求助的眼神。
“不可以哦，你是签了劳动约的，合同上有说明：遵从公司工作安排。违约是要付违约金的。”顾昭洋表示无辜。
“我们的合约是一年期，一年后可以续约也可以跑路，当然跑路前要通知一下公司，我们好安排其他人顶替。”韩沐霖将修订好的合同递给有些犹豫的小枝。甲方已经签好字，龙飞凤舞的字，倒是极符合谭鸣休的性子。
关小枝扫了眼合同，着重看了看注意事项，首条就是：乙方不得与甲方产生工作之外的亲密关系，若因关系亲密造成绯闻对甲方演艺事业造成影响，苏韩娱乐有权即刻解雇乙方。
嗯，很强势，也很多余，小枝嫌弃的撇撇嘴，目光停在薪资条目上，十分诱人的数目，略一思量，很没骨气的签了字。
“那，合作愉快。”谭鸣休倚回转椅上，甩出右手，一脸桀骜的伸向桌对面的小枝。
小枝站起身，弯腰努力向前伸出手去，还未握到对方的手，谭鸣休猛地收回手摸起手机，朝她摇一摇：“接个电话。”又对她意味深长的一笑，悠哉的溜达出了门。
小枝愣在当场，那手机……分明是暗屏的……无法，只好默默收回手，无奈的看向不明所以的众人。于念同情的看向她，握握她收到一半的手，“祝你好运”。
苏韩楼下咖啡厅，小枝见到了刚做练习生几天的柯曼曼，以及她的“连体婴”关小野。
“我嫉妒了……啊，我内心腐坏了……宝宝也想做艺人助理啊……为什么是谭鸣休，我男神就这么跟我错过了……”
“唉……喝酒误事啊……老子再也不喝酒了，一定是因为我给顾昭洋留的第一印象不好所以他才不考虑我的……啊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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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小野得知小枝的雇主是谭鸣休，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坐在沙发上像惹了虱子似的翻来覆去。
“你要敢休学，小心师父打死你。”小枝搅着奶茶里的决明子，神情淡淡的吓唬她。
柯曼曼又呛小野：“你得了吧，连谭鸣休名字都对不上还男神呢。”
“可是他帅啊！颜值即正义嗯！”小野一副花痴相，强行挽尊。
“帅有什么用啊……据说这人性子相当古怪，小枝姐你嗯……当心点儿……”柯曼曼欲言又止，终是耐不住八卦的心，把从别处听来的话一股脑抖给小枝。
“据说这人是典型的天蝎男，腹黑爱记仇，长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实际上被他折腾到辞职的助理化妆师不下十个，后来他姐委身来帮他才完。他平时在公司也是很冷傲的样子，大家摸不准他脾气，也怕被他收拾，反正人缘不是很好，不过仗着一张好看的脸和有权有势的继母还是很被人看重的，但他又跟他的董事长继母关系不好，所以他的处境其实很微妙。作为公司多栖艺人其实他在各个领域并不是很专业，演技一般，唱功一般，就光脾气大得很，其实你那天失手摔了他我就有点担心了……当然啦这些话我也是道听途说的，我到现在还没有资格跟他打交道，反正你就大概听听吧，这人貌似不是很好相处，你小心被他算计了……”柯曼曼诚恳的提醒道。
“我并不是失手……”小枝无所谓的努努嘴，“大不了互不犯事儿呗，我只是做好本职工作，工作之外做陌生人就是了。”桌上的手机强烈振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喂，小枝啊，我们搬家了，你晚点收拾一下过来吧。”一个陌生的男声从电话那端响起。
“请问你是……”
“哦……嗨，用错卡了……我是谭鸣休经纪人于念，刚见过面的，嗯？昭洋没跟你说吗？助理要搬来艺人公寓负责艺人日常生活和工作，你多一条儿，负责艺人安全。”
“可以不去吗……下班时间我想自己处理……”
“……这位少年，你大概不太了解行情……我们公司的经纪人和助理都是跟艺人同进退的，所以……并不存在下班时间ok？”
“可是……”
“啊那个柜子别放一楼，放二楼书房，哎我不跟你说了，那个送家具的来了我得去安排下，新家地址我已经发你手机上了，哎哎哎，小祖宗你怎么直接躺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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