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chapter 8
另一边——
复仇者大厦位于纽约曼哈顿市中心，原本是斯塔克曾经工作的大楼（尽管他本人很少出面），现在成了复仇者聚集的地方，这位几乎不曾参与任何工作会议的花花公子，大发明家，却在成为钢铁侠以后，时常出没于复仇者之间的会议桌。
硕大的屏幕投放出“公爵”抢劫银行的画面，当然不是来自金库的摄像头，那些早就被“公爵”摧毁了。如此清晰的图像，出自斯塔克的智能面甲，他和敌人交谈闲扯的时候，把对方的每一个行为动作都分析了一遍。
“所以，你让他逃走了，斯塔克。”奇异博士下定结论似地开口，他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彼得，“你们两个，让他逃走了，在封闭的空间里，对方甚至都没有采取极端手段。”
彼得有些歉疚地把身子往椅子后面挪了挪：“理论上来讲……”
斯塔克立刻反驳道：“理论上来讲，医生，你没发现他能变戏法吗。”斯塔克意有所指。
“那更像是一种超能力。”奇异博士天生嗓音低沉，谈论正事语速缓慢，“在你和蜘蛛男孩儿聊天之前就应该想到应对的策略，而不是给敌人制裁空间，你们的话太多了。”
“如果你当时在现场，可能比我表现得还要糟糕。”斯塔克不甘示弱地道，“那家伙把周围的重力增大了，我们根本站不起来，这是全新的敌人，和我们以前见识过的不一样。”
史蒂夫.罗杰斯盯着滚动播放的画面若有所思。
“你想到了什么？”娜塔莎问史蒂夫道。
“有点奇怪。”史蒂夫思索就好了措辞，“他明明有很强大的力量，但从头到脚都没有主动攻击任何一个人，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也许他只是想单纯的抢银行。”克林特.巴顿在一旁附和道，“他只有一个人，等等，他说自己叫什么？”
“公爵。”娜塔莎说，“但他的声音是合成出来的，性别有待商榷，不过以目前的资料来看，男性的可能性最大。”女特工开始了她擅长的测评。
“你跟他交过手，托尼，有什么感想。”史蒂夫对斯塔克道。
“自以为是。”斯塔克漫不经心地说，“像极了某个来自阿斯加德的鹿角先生，嘿，他会不会也是从宇宙之外的地方下来的，谁能联系上索尔，看看他是不是还有个不省心的兄弟。”
史蒂夫似乎不这么想：“他一直在听你讲话，包括彼得出现，你们聊天的时候，他都没有打断，也没有采取攻击。”
“所以你想告诉我，这黑家伙是我的粉丝？”斯塔克有点想笑。
“他在观察你，还有彼得。”娜塔莎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他在观察在场的所有人，更有可能是，他在做测试。”
“什么测试？”克林特问。
“也许他才获得力量，又或者，他的力量来源于那身黑色的长袍，正在做测试。当然，我只是合理怀疑，唯一确定的是，他应该不是个疯子。”娜塔莎飞快地在本子上写下一连串的俄文，“我们假设他本人有超能力，从他的反应来看，力量主要通过双手释放，你们看到他手中突然出现的金色枪支吗，那是用他身后的金块做的。”
“‘公爵’可以操纵金属。”彼得道，“还能把金属变成枪，这事儿是不是得交给其他部门负责，比如X战警？他们不是也有个玩儿金属的家伙。”
斯塔克眉毛挑动：“收起你危险的想法男孩儿，我一点儿也不想听到那帮总是能力失控的超级团体讽刺复仇者联盟办事不力，更何况，万一这位“爵爷”可以拉拢呢。”他对着大屏幕上的公爵颇有兴致的一瞥，“我喜欢他的手套。”
史蒂夫看着他。
“行了队长，别把我的玩笑话当真。”斯塔克喝了一口冷掉的咖啡，露出一丝嫌弃的表情“说点别的，我对他进行了面部识别和热感应采集，遗憾的是，他的衣服底下有一层干扰磁场，我无法穿透。”
“这说明什么？”奇异博士问。
“说明那身滑稽的戏服是他的战衣，他本人绝对是个喜欢装模作样的蠢货，这年头叫自己‘公爵’的混蛋肯定不是年轻人。”斯塔克从一个毫无关联的信息中找到共通点，“而且他很缺钱，他一定会拿这笔钱做些疯狂的事情，比如……”
“组建军队。”彼得抢白道，“我看过一部电影，里面的反派就是这么干的。”
“说得没错。”斯塔克用赞许的口吻道，进而又语气严肃地说，“我们必须尽快找出他本人的信息和行动轨迹，还有，谁给神盾局发一封邮件，让他们加强安保系统。”
会议在大家并未有进一步线索的情况下潦草结束，斯塔克把彼得带到自己的工作室，先让他熟悉新的操纵杆，又教他学习如何检测蜘蛛衣的新功能。
“我很抱歉，斯塔克先生。”彼得道，“我本来应该做得更好。”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斯塔克将“公爵”的全部数据上传到一个机密资料库里，“他是一个傲慢的敌人，通常对付这种敌人，需要一点儿耐心。”
蜘蛛侠看了看斯塔克，他觉得自己对于如何与傲慢的人相处很有经验。
彼得是为数不多能进入斯塔克专用工作室的复联成员，尽管他现在还处于实习阶段，并没有正式被所有人认可。
倒不是对彼得能力的质疑，主要是年龄方面，复仇者联盟对于未成年人有严格的管控制度，彼得必须满18岁才算得上真正意义的复仇者。
而斯塔克已经迫不及待在培养这个孩子了。
“他会不会是外星人？”蜘蛛侠道，“自从复仇者和正义联盟合作，几乎没有再出现过激进的超能力者，他们大多都被关在神盾局的监狱里。”
斯塔克不置可否，只是敲打着虚拟键盘，他面前的屏幕上出现了各种颜色的符号与线条。
蜘蛛侠皱着他的眉头盯着线条的起伏发愣。
“他来自哪里我们总会查到，现在，我确定自己的记忆有被删除过。”斯塔克停下打字的动作，他指着屏幕对彼得道，“我的战衣发射过一次脉冲炮，虽然我不记得见到那家伙之后我有这么干，但我的战衣数据不会出错。”
斯塔克的钢铁盔甲有脉冲记录，但他完全没有自己在那个时间点对“公爵”发起了攻击的记忆，斯塔克的脑子里只有他从电梯井飞出来，询问对方是谁，接着蜘蛛侠就出现了的画面。
显然事实没有那么简单。
“你是指，对方会大脑控制术，他把你的一部分记忆抹掉了？”彼得十分惊骇，“是什么样的记忆？”
“就像我问你忘了什么事一样，帕克先生，你能知道自己忘了什么就表示你没有忘。”斯塔克的语气带出来些许没有恶意的嘲讽，“这很有趣，想想看，他删除了我使用脉冲炮的记忆，意味着，那可能是他的弱点，不然他干嘛删除这个。”【艾米回档了】
比起斯塔克的兴奋，彼得就显得不太乐观。
“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大脑控制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的专利。”斯塔克不打算让彼得再深入“公爵”事件，他立刻转移了话题，“对了，听说你有了新同桌，是个长头发的亚裔姑娘，怎么样，想给自己的高中生涯来点儿甜蜜回忆吗？”
“斯塔克先生，你不能监控我的生活。”彼得窘迫地说。
“我可没有对你实施监控。”斯塔克拿出手机，翻出梅.帕克的推特，“你婶婶把你最近的交友情况写得很全面，我只是碰巧看见了。”他玩味地轻笑，“你说她是一位勇敢的女孩儿，还有着一头迷人的卷棕发。”
“不，我没这么说。”彼得矢口否认，“我的意思是，我没有强调她的发色，但她确实很勇敢。”
“你想追求她，这种事我可以帮上一点儿小忙。”斯塔克对彼得的私生活很感兴趣。
“我只是把艾米当成一个普通的同学。”彼得的耳朵微微发烫，极力辩解。
“她叫艾米？”斯塔克兴趣更浓了，“很好记的名字，首先你得要到艾米的电话号码。”
“我们才认识一天，斯塔克先生。”彼得的脸也跟着烫了起来，他确实没有恋爱的心情，蜘蛛侠和高中三年级的双重身份给了他足够的压力，他没理由再给自己找一个新麻烦。
“你们都做了一星期同学了，我在你这个年纪，7天已经换了三个女友。”斯塔克道，“蜘蛛男孩儿，你应该学会享受恋爱，你不可能到了大学还是个处男。”
“艾米请了一周病假。”彼得流出了冷汗，“她第一天就遇到了枪击事件，受了伤，所以我只认识了她一天。”
“受伤了？这是个绝佳的机会，男孩儿，相信我。”斯塔克道，他很快查到了艾米.科尔的资料，也包括她的家庭住址，“是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儿，那么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她家表达慰问。”
“斯塔克先生，我说了不。”彼得不自然扭动肩膀缓解尴尬。
“为什么不？”斯塔克笑得不怀好意，语调雀跃，“科尔小姐住在你家隔壁，对邻居表示关心是很正常的，而且她在数学方面很有天赋，你可以找她，呃……问问家庭作业的事，哦，这姑娘真不错，她对MIT（麻省理工）有兴趣吗，也许我可以给你们两个做推荐，前提是，你能追到她的话。”
“斯塔克先生！”彼得的声音有点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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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者大厦位于纽约曼哈顿市中心，原本是斯塔克曾经工作的大楼（尽管他本人很少出面），现在成了复仇者聚集的地方，这位几乎不曾参与任何工作会议的花花公子，大发明家，却在成为钢铁侠以后，时常出没于复仇者之间的会议桌。
硕大的屏幕投放出“公爵”抢劫银行的画面，当然不是来自金库的摄像头，那些早就被“公爵”摧毁了。如此清晰的图像，出自斯塔克的智能面甲，他和敌人交谈闲扯的时候，把对方的每一个行为动作都分析了一遍。
“所以，你让他逃走了，斯塔克。”奇异博士下定结论似地开口，他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彼得，“你们两个，让他逃走了，在封闭的空间里，对方甚至都没有采取极端手段。”
彼得有些歉疚地把身子往椅子后面挪了挪：“理论上来讲……”
斯塔克立刻反驳道：“理论上来讲，医生，你没发现他能变戏法吗。”斯塔克意有所指。
“那更像是一种超能力。”奇异博士天生嗓音低沉，谈论正事语速缓慢，“在你和蜘蛛男孩儿聊天之前就应该想到应对的策略，而不是给敌人制裁空间，你们的话太多了。”
“如果你当时在现场，可能比我表现得还要糟糕。”斯塔克不甘示弱地道，“那家伙把周围的重力增大了，我们根本站不起来，这是全新的敌人，和我们以前见识过的不一样。”
史蒂夫.罗杰斯盯着滚动播放的画面若有所思。
“你想到了什么？”娜塔莎问史蒂夫道。
“有点奇怪。”史蒂夫思索就好了措辞，“他明明有很强大的力量，但从头到脚都没有主动攻击任何一个人，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也许他只是想单纯的抢银行。”克林特.巴顿在一旁附和道，“他只有一个人，等等，他说自己叫什么？”
“公爵。”娜塔莎说，“但他的声音是合成出来的，性别有待商榷，不过以目前的资料来看，男性的可能性最大。”女特工开始了她擅长的测评。
“你跟他交过手，托尼，有什么感想。”史蒂夫对斯塔克道。
“自以为是。”斯塔克漫不经心地说，“像极了某个来自阿斯加德的鹿角先生，嘿，他会不会也是从宇宙之外的地方下来的，谁能联系上索尔，看看他是不是还有个不省心的兄弟。”
史蒂夫似乎不这么想：“他一直在听你讲话，包括彼得出现，你们聊天的时候，他都没有打断，也没有采取攻击。”
“所以你想告诉我，这黑家伙是我的粉丝？”斯塔克有点想笑。
“他在观察你，还有彼得。”娜塔莎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他在观察在场的所有人，更有可能是，他在做测试。”
“什么测试？”克林特问。
“也许他才获得力量，又或者，他的力量来源于那身黑色的长袍，正在做测试。当然，我只是合理怀疑，唯一确定的是，他应该不是个疯子。”娜塔莎飞快地在本子上写下一连串的俄文，“我们假设他本人有超能力，从他的反应来看，力量主要通过双手释放，你们看到他手中突然出现的金色枪支吗，那是用他身后的金块做的。”
“‘公爵’可以操纵金属。”彼得道，“还能把金属变成枪，这事儿是不是得交给其他部门负责，比如X战警？他们不是也有个玩儿金属的家伙。”
斯塔克眉毛挑动：“收起你危险的想法男孩儿，我一点儿也不想听到那帮总是能力失控的超级团体讽刺复仇者联盟办事不力，更何况，万一这位“爵爷”可以拉拢呢。”他对着大屏幕上的公爵颇有兴致的一瞥，“我喜欢他的手套。”
史蒂夫看着他。
“行了队长，别把我的玩笑话当真。”斯塔克喝了一口冷掉的咖啡，露出一丝嫌弃的表情“说点别的，我对他进行了面部识别和热感应采集，遗憾的是，他的衣服底下有一层干扰磁场，我无法穿透。”
“这说明什么？”奇异博士问。
“说明那身滑稽的戏服是他的战衣，他本人绝对是个喜欢装模作样的蠢货，这年头叫自己‘公爵’的混蛋肯定不是年轻人。”斯塔克从一个毫无关联的信息中找到共通点，“而且他很缺钱，他一定会拿这笔钱做些疯狂的事情，比如……”
“组建军队。”彼得抢白道，“我看过一部电影，里面的反派就是这么干的。”
“说得没错。”斯塔克用赞许的口吻道，进而又语气严肃地说，“我们必须尽快找出他本人的信息和行动轨迹，还有，谁给神盾局发一封邮件，让他们加强安保系统。”
会议在大家并未有进一步线索的情况下潦草结束，斯塔克把彼得带到自己的工作室，先让他熟悉新的操纵杆，又教他学习如何检测蜘蛛衣的新功能。
“我很抱歉，斯塔克先生。”彼得道，“我本来应该做得更好。”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斯塔克将“公爵”的全部数据上传到一个机密资料库里，“他是一个傲慢的敌人，通常对付这种敌人，需要一点儿耐心。”
蜘蛛侠看了看斯塔克，他觉得自己对于如何与傲慢的人相处很有经验。
彼得是为数不多能进入斯塔克专用工作室的复联成员，尽管他现在还处于实习阶段，并没有正式被所有人认可。
倒不是对彼得能力的质疑，主要是年龄方面，复仇者联盟对于未成年人有严格的管控制度，彼得必须满18岁才算得上真正意义的复仇者。
而斯塔克已经迫不及待在培养这个孩子了。
“他会不会是外星人？”蜘蛛侠道，“自从复仇者和正义联盟合作，几乎没有再出现过激进的超能力者，他们大多都被关在神盾局的监狱里。”
斯塔克不置可否，只是敲打着虚拟键盘，他面前的屏幕上出现了各种颜色的符号与线条。
蜘蛛侠皱着他的眉头盯着线条的起伏发愣。
“他来自哪里我们总会查到，现在，我确定自己的记忆有被删除过。”斯塔克停下打字的动作，他指着屏幕对彼得道，“我的战衣发射过一次脉冲炮，虽然我不记得见到那家伙之后我有这么干，但我的战衣数据不会出错。”
斯塔克的钢铁盔甲有脉冲记录，但他完全没有自己在那个时间点对“公爵”发起了攻击的记忆，斯塔克的脑子里只有他从电梯井飞出来，询问对方是谁，接着蜘蛛侠就出现了的画面。
显然事实没有那么简单。
“你是指，对方会大脑控制术，他把你的一部分记忆抹掉了？”彼得十分惊骇，“是什么样的记忆？”
“就像我问你忘了什么事一样，帕克先生，你能知道自己忘了什么就表示你没有忘。”斯塔克的语气带出来些许没有恶意的嘲讽，“这很有趣，想想看，他删除了我使用脉冲炮的记忆，意味着，那可能是他的弱点，不然他干嘛删除这个。”【艾米回档了】
比起斯塔克的兴奋，彼得就显得不太乐观。
“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大脑控制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的专利。”斯塔克不打算让彼得再深入“公爵”事件，他立刻转移了话题，“对了，听说你有了新同桌，是个长头发的亚裔姑娘，怎么样，想给自己的高中生涯来点儿甜蜜回忆吗？”
“斯塔克先生，你不能监控我的生活。”彼得窘迫地说。
“我可没有对你实施监控。”斯塔克拿出手机，翻出梅.帕克的推特，“你婶婶把你最近的交友情况写得很全面，我只是碰巧看见了。”他玩味地轻笑，“你说她是一位勇敢的女孩儿，还有着一头迷人的卷棕发。”
“不，我没这么说。”彼得矢口否认，“我的意思是，我没有强调她的发色，但她确实很勇敢。”
“你想追求她，这种事我可以帮上一点儿小忙。”斯塔克对彼得的私生活很感兴趣。
“我只是把艾米当成一个普通的同学。”彼得的耳朵微微发烫，极力辩解。
“她叫艾米？”斯塔克兴趣更浓了，“很好记的名字，首先你得要到艾米的电话号码。”
“我们才认识一天，斯塔克先生。”彼得的脸也跟着烫了起来，他确实没有恋爱的心情，蜘蛛侠和高中三年级的双重身份给了他足够的压力，他没理由再给自己找一个新麻烦。
“你们都做了一星期同学了，我在你这个年纪，7天已经换了三个女友。”斯塔克道，“蜘蛛男孩儿，你应该学会享受恋爱，你不可能到了大学还是个处男。”
“艾米请了一周病假。”彼得流出了冷汗，“她第一天就遇到了枪击事件，受了伤，所以我只认识了她一天。”
“受伤了？这是个绝佳的机会，男孩儿，相信我。”斯塔克道，他很快查到了艾米.科尔的资料，也包括她的家庭住址，“是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儿，那么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她家表达慰问。”
“斯塔克先生，我说了不。”彼得不自然扭动肩膀缓解尴尬。
“为什么不？”斯塔克笑得不怀好意，语调雀跃，“科尔小姐住在你家隔壁，对邻居表示关心是很正常的，而且她在数学方面很有天赋，你可以找她，呃……问问家庭作业的事，哦，这姑娘真不错，她对MIT（麻省理工）有兴趣吗，也许我可以给你们两个做推荐，前提是，你能追到她的话。”
“斯塔克先生！”彼得的声音有点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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