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ch32 他的爱是那种像晴天里的云,……_成为abo世界唯一普通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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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ch32 他的爱是那种像晴天里的云,……

  苏梨在心中想象了下自己去参加陆闻屿婚礼的场景,不知为何苏梨想象中的场景氛围相当的肃穆,大约是这两人对话中听不出来太多对接下来可能会有的交往应该有的期待与甜蜜,只觉得客气的不得了。

  会不会在婚礼现场,神父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陆闻屿也会问一句:可以吗?

  新娘回答一句:可以

  做任务一样亲一下之后,陆闻屿会说:谢谢,新娘则说:不客气。

  接着两人偏头各自擦了擦嘴唇。

  苏梨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下,带着一点不好意思但相当没良心的还是笑出了声音,她忍了忍,同周予辞结束短暂的对话,继续打开那本漫画,一边吃面一面翻着漫画。

  背景里那对男女正在极为小心的试探,像是两只蜗牛互相伸出触角,细细嗅闻空气里属于对方的气味。

  她手中漫画正好翻到发糖的一页,苏梨看的索然无味,距离结局还有三分之一,她看到这里就结束了,退出,又重新选择了另一本。

  碗里的面很快就吃完了,苏梨喝了口面汤,漫不经心的捻起炸串,炸串上的辣椒面香的在空气里四处散发自己的魅力,闻着就让人产生一种绝对好吃的印象,苏梨咬了口,被炸串的油激的差点吐出来。

  正准备吐出来的时候,服务员经过,一脸有什么能帮助您的真诚微笑表情同苏梨对上视线,她那动作立马止住了,含在嘴里,悄悄的先偏开视线,打算等服务员一走就立马吐出来。

  下一秒,她身旁的座位被人占了去,苏梨下意识的抬起眼皮看过去,看见了本该正和人商量自己未来恋爱的陆闻屿坐下,他递出自己的手,苏梨视线往下落,落在他手中的纸巾里。

  知道自己被人早就发现了,即使苏梨真的是无意路过,也觉得有些尴尬,她抽过纸巾,捂住嘴小心的吐出来,眼看服务员从身后路过,小心的将手中的纸巾团了团,藏在碗后。

  “我可比你早来。”

  苏梨先自证清白,抢先一步说。她盯着头顶雪白的顶光,那光一般会将脸上多照出几条沟沟壑壑,可苏梨微微睁大双眼,那温柔的琥珀色眼眸在这个时候稍浅,流露出一种水润润的,温驯的光芒,长睫毛随着她睁眼的动作微微颤几下,立马停住了。

  陆闻屿忍不住偏过头,恰如苏梨往碗后藏那团纸巾一般,他用阴影藏了自己的笑,转过来,眉目英俊而皱着便显得有些不愉,陆闻屿用手指弹了下她手边的啤酒杯。

  “每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总是在喝酒。”陆闻屿说。

  苏梨怔了下,还以为陆闻屿会抢先质问她疑似偷听的事情,她很快收起那种怔愣的表情,唇角微微扬起,那双眼睛便跟着微笑的动作微弯,表示出主人的心情。

  苏梨说:“只能说是很巧。”

  苏梨的手指顺着玻璃杯口转了转,那潮湿水珠打湿她的指腹,苏梨端起,一口喝进去大半杯,本就被满足的胃很大方的再次接受啤酒的进入,这次却没有让酒精立马被吸收,而是监督了下确定啤酒和所有刚刚进入胃里的食物都打过招呼才行。

  啤酒喝下去,口腔内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略带苦涩的干沫口感,慢慢的,像是记忆复苏一般,那粮食经过酝酿后的甘甜才一点点的在口腔内苏醒,苏梨沉浸这种味道里,忍不住眯了眯眼,几秒后完全适应了啤酒后味的甜,才问:“刚刚那个女孩子呢?”

  陆闻屿正在看菜单,闻言,放下菜单,也忍不住笑道:“回去了。”

  “哈?约会中途就立马回家,你估计连及格分数都没有。”苏梨毫不留情的说着,她偏头看陆闻屿,似乎被批不及格的他本人完全不感到失落,还在考虑今晚该吃些什么。

  看到这些,苏梨忍不住摇了摇头,她说:“你上次不是说准备和你爸妈说不再相亲的吗?”

  陆闻屿已经勾画好自己要吃的东西,他在将菜单递给服务员之前,问苏梨:“你还有没有要吃的?”

  说着将自己手中菜单给她看一眼,苏梨看到他也点了自己点过的炸串,旁边服务员像个店里的守护神一样站在一旁,即使面带微笑似乎真诚的愿意为客人做出任何事情一样,但苏梨还是感到了浓厚的压力,她手指悄悄点了那个炸串的位置,嘴唇微微一瞥,尽力用自己的表情为陆闻屿展示出一个大大的‘no’字。

  幸好陆闻屿一眼就看懂了,手中的笔划掉原先选好的这一份。

  苏梨没有再添东西,她早就吃饱了,那咬了一口的炸串又放回去,冷了之后连那点辣椒面的香味也都散了,就像是兴致勃勃挑了个男人预备结婚,结果随**谈之间就发现这个男人早就坏了,表面好的那一层皮在结婚之后也懒得伪装了。

  苏梨看一眼都觉得烦,下意识将那盘炸串往旁边推了推,又喝了一口啤酒。

  等待上菜的过程中,陆闻屿才预备回答她的问题:“不是,这位是工作上遇到的朋友,今晚是她主动问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工作认识却发出预约私人时间的信号,这是个一段好恋情的开端啊。

  苏梨微微挑眉,即使直接说出口,但那意思表达的很明显了,这种机会陆闻屿都把握不住的话,就代表陆闻屿本人的未来计划里是没有第二个人能加入的。

  他没考虑过别人加入自己的生活,即使相处时表现的彬彬有礼,潜意识表达出的一些肢体语言还是将人推了出去。

  苏梨有点好奇,她问:“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是个独身主义?只是自己没发现?还是说——”苏梨顿了下,才说出自己真正意图:“你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原本正以等待姿态,一手撑着下巴难得显得悠闲的陆闻屿闻言一顿,他默然片刻,眼睫毛垂下来,经由灯光一照,长睫毛在脸颊上拓出一片阴影,整个人透露出一种犹如雕刻好的石膏像,那脸上的神情显得尤为深重,过了片刻陆闻屿才说:“你为什么这么问?”

  “所以你确实有喜欢的人?”苏梨的话与其说是问句,不如说是音调升起的肯定句,她的目光温柔的流淌着陆闻屿的脸颊,那其中并未包含多余的意思,苏梨从不给别人多想的机会。

  但被注视的人还是感到一阵紧张,就像是一个凶犯面对警察的审问,他的说辞完美无瑕,他没有任何作案动机,他也没有任何作案时间,他没有任何能露出马脚的地方。

  陆闻屿的心脏还是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剧烈的跳动,自己都觉得仿佛整张脸的皮肤都再抖动,在苏梨的眼眸中抖动。

  越是这种时候,经验老道的凶犯反而不会移开自己与警察的对视,他明白那短短几秒的对视里,气势是第一重要的,只要在警察眼中足够坦荡就好,于是他面不改色的带着那激烈的心跳迎了上去。

  另一只带着手表的手自然的落在大腿上,像是随意的搭着一样,被桌面的阴影覆盖住手表。

  陆闻屿说:“会奇怪吗?”

  并不。

  苏梨已经完全了解自己的朋友是那种将心理情感的满足感放在一段关系里最重要位置的人,他完全是那种比起身体**,更在意情感的人——也就是所谓的爱。

  和苏梨的爱不同。

  他的爱是那种像晴天里的云,一大团的漂浮在一碧如洗的天空上的云团,厚重也柔软,一眼看见便令人产生一种不管不顾的跳跃下去的冲动。

  在产生这种冲动之前,是因为每一个靠近过陆闻屿的人,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过那种可依靠,可被接受的力度。

  他的云,不是由空荡的一缕又一缕的雾织成的,他的云,是用一段最坚韧的金丝和一段最柔软的蚕丝织成的,不怕跌破,因陆闻屿时时刻刻在缝补,也不怕突然消失,因在进入之前陆闻屿早已提醒无数遍,这里的人拥有进入的自由,可他却一直会在这里守候。

  苏梨浅笑,收敛了刚刚的想要八卦好友的冲动,认真道:“一点都不。”

  她看了眼刚刚陆闻屿和那个女孩子坐着的位置,问:“那她又为什么提前走了?”

  说到这里,陆闻屿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神情,一闪而过却被苏梨捕捉到了,她放下手中的啤酒杯,那早就融化了的冰块也使得玻璃杯杯壁外蔓延出水珠,随着她放下的动作,水珠弄湿了桌面和苏梨的手。

  陆闻屿很无奈的笑了下,抽了两张纸递给她,在苏梨擦手的时候,陆闻屿将那弄湿的桌面顺手给擦干净了。

  他并不愿意多说外人事情,只简短的描述刚刚的事情,将大部分的原因都归咎于自己。

  陆闻屿:“大概是我太客气了,没有在约会的感觉,好像刚刚的我和工作上的我没有区别,对方便不想我们彼此浪费时间,结束了今晚的约会。”

  在他说这些的时候,苏梨一脸清楚的笑,说:“我也听到了,你和她讲话就像是在和你的同事沟通彼此吃饭有什么嗜好一样。”

  陆闻屿抬起眼皮:“但是我们今天第一次私下见面,我肯定要这么问她啊。”

  闻言,苏梨抬起手摇了摇食指,问:“你以前跟恋爱对象在一块是什么样的?”

  陆闻屿静静的看她,正好服务员端上他的餐点,接过,陆闻屿道声谢,服务员轻声道:“不用谢。”

  服务员离开。

  苏梨轻声道:“你刚刚的态度就像是跟这个小姐姐说话态度一样。”

  “没礼貌吗?”

  “不是。”苏梨顿了下,她眼中流露出一种忍耐不住的笑意,说:“是你太有礼貌。”

  “她约你出来,以前先发出信号了,你也接受了,但还要用这么礼貌的方式对她,相当于单方面切断信号。”苏梨说。

  “如果我在今天第一天约会的时候就对她说一些暧昧的话,才不礼貌。”陆闻屿语气淡淡道。

  “是一个拿约会当借口,实际上企图性骚扰对方的变态。”陆闻屿说完,端起啤酒杯喝了一口。

  苏梨:“我也不是说让你性骚扰她。”

  “那你说要怎么做?”陆闻屿偏过头,目光流转的光偏冷肃,却又像是他手中盛满啤酒的玻璃杯,折射出灯光的那一刻呈现出绚烂的颜色。

  苏梨说:“是要你接住她的信号。”

  苏梨该怎么将这一段亲密关系里的潜台词明白表述出来,可和朋友交往完全不一样的,这样一段亲密关系,掺杂陆闻屿要的爱,同样掺杂着作为正常人应该有的五情六欲,像是一块万花筒,可能看见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我,一个你。

  感情里只有这两个人才能看见,才能体会。

  多一个人就会感到痛苦和拥挤,于是挑起战争,发起争吵,那缠绵而甜蜜的爱情便成了被倾倒而下的油漆桶,各色的油漆流淌到一块,将所有一切都变得乱糟糟的。

  陆闻屿放下杯子,说:“我明白。”

  他收回目光,说:“可我总担心太突兀的进入,会扰乱对方的世界。”他笑了下,说:“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但要慢慢来。”

  陆闻屿:“应该还是不合适,就不要耽误时间了。”

  苏梨:“你是不是在想你喜欢的那个人?”

  “嗯。”陆闻屿低声回答了一下,只隐晦的将心中秘密挑挑拣拣的吐出一句来:“我不甘心,万一最后是我呢?”

  听见这话,苏梨便没有要继续劝他的意思,她颇有些感同身受的举起杯子主动同陆闻屿碰了一杯,说:“那就祝你成功。”

  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像刚刚进门时的门铃声,陆闻屿没说出口的有关今晚的秘密是,他在一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落座在招财猫身侧的苏梨,在仅仅是经过的几秒内,很神奇的是,自己的视线第一次就落在她的身上,看见她低头看着手机,似乎有些困扰,脸上笑意淡淡的,大约又在看少女漫画。

  她身旁没有坐着别人,这个念头似乎应该值得他开心一点,可独身一人的苏梨,这个认知令陆闻屿有些担忧。

  她常常一个人吗?

  除开那个似乎并不能完全陪伴着她的不尽职的男朋友,为什么苏梨的周围没有别的人呢?其他的人呢?为什么就这样让她一个人吃饭。

  身旁的人在低声问他什么,陆闻屿收回目光,认真的回答。

  直到落座,陆闻屿也一直以平和的态度和对方的交谈,只是在倾听对方说话的时候,陆闻屿时不时的会看向苏梨的位置,他只看几眼,并没有长久的将视线停留着。

  可对面坐着的人观察实在仔细,那双被妆点精致的双眼似一个探照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将他浑身上下的看得仔细,甚至在对方提出‘今晚好像有点无趣’的时候,那一瞬间,陆闻屿甚至以为对方那双过于明亮的双眼甚至连自己的心都看的仔仔细细,干干净净。

  她提出要走。

  陆闻屿不解询问为什么,他尝试挽留,对方的眼明明是留着期待的,却在他挽留的时候,那期待一点点的消失殆尽,最后只能无奈的告知陆闻屿‘也许我们两个只适合做合作伙伴,今晚真的打扰你的时间了。’

  不会。

  陆闻屿就只能这么干巴巴的回复,明明他自己也知道应该更巧妙一点,像是谈判时候那样,将话说的更漂亮一点,毕竟以后还是要见面的。

  可他僵在那里,像一个大傻瓜。

  等今晚约会失败的对象离开后,他便起身走向这里。

  终于填补苏梨旁边的位置,这让他心里好受一点。

  不只是想要和苏梨靠的更近一点,而是想要苏梨看起来不那么孤单一点。

  即使在这个时候,苏梨看起来并不太需要他来作为填补的身份。

  “你又在笑什么?”苏梨不明白他一个人怎么就突然笑起来了,往旁边挪了挪。

  陆闻屿:“我在想你刚刚祝我梦想成真,说的真好。”他举起手中杯子也清脆的碰了下苏梨手中还剩下一口啤酒的杯子,那清脆的声音一来一回,苏梨本想说这有什么,但还是十分给面子的仰头一口喝干净。

  等陆闻屿吃完,两人才决定各自回家,下次休息日的时候正式约定见面吧,这种半路遇上的就不算正式见面,两个人提前叫了代驾,潇洒的挥挥手分别,苏梨坐上车并未回头,身后的陆闻屿一直看着她坐上车,他慢慢的才坐回车里,颇为疲倦的闭了闭眼靠在车后座,将今晚的记忆又在脑中转了转。

  苏梨回到家,大约是运动加喝了酒的原因,洗过澡后苏梨便困倦的完全睁不开眼睛,她家里安安静静的,于是苏梨便以为周予辞今晚并没有来。

  她打开空调,在冷气席卷而来的时候,掀开被子躺进去。

  一躺进去,她合上眼便想直接睡过去,闻到一些甜橙香味,也只以为是昨晚周予辞留下来的时候残留的味道,苏梨用脸颊蹭了蹭枕头,侧躺着半个自己已经走进梦境里。

  今夜无梦,苏梨一觉睡到天明,比闹钟还早半个小时,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缩在周予辞的怀里,他还在熟睡中,怀中甜橙气息浓郁,怪不得她空白的梦里流淌着甜味。

  被人紧抱着,无知无觉睡着的时候还觉得舒服,可一旦醒过来,苏梨便忍不住想挣脱起来,她想要一点自己的位置,不想在清醒的时候还和人亲密的肉贴着肉,骨头抵着骨头。

  她悄悄的从周予辞怀里脱开出身,刚挣脱一下,迷迷糊糊睡着的人便醒了,他微微睁开一点眼睛,嗓子哑着,在半梦半醒之际,几乎没有什么防备,圈着苏梨的胳膊又困在一块,像是一个上了锁的锁,问:“你干什么?”

  “我要起床上班。”苏梨一手拽了拽周予辞的耳垂,因这个拥抱侧躺的姿势,苏梨的脖颈贴着对方的脖颈,她几乎不用抬头,用自己最舒适的方式讲话,便是直接贴着周予辞耳根说着的。

  周予辞被扑面而来的热气弄的颤抖一下,他仍旧躲着光闭着眼一副随时要再睡过去的样子,呓语一般:“再睡十分钟,还早呢。”

  苏梨:“那你松开我一点点,好热。”

  空调昨晚定时,在半夜睡着的时候就已经关上了,这会贴在一块只觉得浑身冒汗。

  周予辞嗯了一声,翻身起来,上半身压在苏梨身上,俯身去捞她旁边的空调遥控器,滴的一声后,冷气再次运转,他却直接懒懒的这样的躺着,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围绕着苏梨,像是想要让她浑身上下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可惜无果。

  周予辞困得不行,说话的音量像是被遥控器操控着一样,一点点的降下去,说:“这样行了吧。”

  苏梨无奈,半抱半推将他弄到原先躺着的一侧,刚想起身先去洗澡,手指却被牵着,她回头看了下,两人牵住的手像是两个雕塑之间被人可以打破重塑在一块的部位,他手心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传过来,苏梨看了会,她慢慢的躺下去,同样的也回握过去。

  苏梨小声,恰似自言自语道:“反正还早,再睡一会吧。”

  她闭上眼,没一会冷气充满这个房间,也不再觉得焦灼的热,苏梨安静的躺着,空气里满是甜橙的气息,分了她半张床的人,忽然悄悄的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眼继续躺在床上的苏梨,忍不住也跟着一笑。

  睡了绝对不止十分钟,闹钟响的时候,苏梨猛地睁开眼睛,还真的睡了个回笼觉,她按下闹钟,身旁的周予辞也跟着醒了,背后窗帘缝隙中隐约透露出一丝金色光柱,光柱的源头在周予辞身上,将他本人都染上几分初阳的朝气。

  他脸上笑容令人心软,笑说:“早上好。”

  苏梨看着他,浑身睡得软绵,快乐加倍,松懈而懒散的伸了个懒腰,最后直直的倒下去,枕在周予辞的肚子上,语气温柔而泛着点点笑意:“早上好,小辞。”

  吃早饭的时候,周予辞又问起昨天苏梨糊弄过去的问题,他认真的像是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问苏梨:“那咱们应该给你那个朋友包多大的红包?”

  苏梨听笑了,忍不住说:“两个人没成。”

  周予辞一顿:“为什么?”

  苏梨正在喝水,偏过头看见即将完全枯萎的向日葵,即使插在漂亮的花瓶里,被人精心的养着,那花瓣一片片的掉落在桌面上,苏梨面色不动,想着今天一定要再带回向日葵回来代替这一朵。

  苏梨说:“他有喜欢的人了,决定不再相亲,要等自己喜欢的人。”

  听到这里,周予辞笑容微微收敛,那双漂亮似琉璃珠的双眼中泛着点点冷意,在苏梨抬头的时候,又下意识的笑了下,他一直记得苏梨那晚说的话,也明白不可以真的跨过那条线,那条不知道是否属于苏梨在恋爱中的底线。

  周予辞嗯一声,说:“好吧。”

  过了会,两人之中安静下来,苏梨吃着自己的早饭,并未察觉气氛有什么不同,对面的周予辞犹豫片刻,最终垂下眼睫,长睫半敛,眼中情绪晦涩不明:“过段时间我哥哥结婚,阿梨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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